割破流血。
刚才她蹲下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也跟着她蹲了下来,但是这种命悬一线的关头,对方脸上的畏惧却表现的略显拙劣。
哪怕是沈凝,堪堪捡回一条命,后背也已经被冷汗浸透。
“别动。”她在一次一字一顿的警告。
“不是,沈董,你这是干嘛呀?”
“不用演了,已经很明显了。”沈凝没什么耐心道。顶楼的水泥围墙很矮,所以为了确保不给对方瞄准点,他们只能尽可能的卧倒在地上。
“……”虽然很明显,但沈凝这么快的反应,显然应该不是刚刚才意识到的,“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你是白家派来的内jian么?”沈凝道:“大概从你刚进公司的时候开始吧。”
“那你还让我留下来?”
沈凝扯了下嘴角,“让敌人觉得自己聪明,也未必是件好事。”
“那今天呢……诶诶,你小心点,别、别真割到了……”相比前刚刚那一闷枪,眼下的这个匕首倒是更让他心惊胆战。
“昨天你就在现场吧?”沈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