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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屁啊你!
可能是戴瀚漠的呼吸太过灼热,烫到了谢半悔的心。他麻木了十年的左半边身体,久违的心跳,在笨拙地跳动着,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寒冰在渐渐地融化。
没有人会真的喜欢,和这个世界的关联只剩下金钱,谢半辉也是想要人间最热闹的烟火味儿的。
曾经的谢半悔,想过做个普通的女生的,有人会疼,被有人爱,有钱可赚,有家可回。
房间在七楼,715。
谢半悔是第一次上楼来,不熟悉门牌号的分部规律。把戴瀚漠的手臂架在肩膀上,手扶着他精瘦的腰,出了电梯间,往右走。
方向不对,又改为往左。
来来回回,谢半悔累得满头大汗。
刷了门卡,开了门,搀扶着戴瀚漠送进房间。力气用尽了,到床跟前时,突然松手,任由戴瀚漠跌落在床上。
戴瀚漠倒是乖巧,闭着眼睛自觉爬上床,仰躺着睡。
房间是标准的房间,最大的优点是面积够大,临窗风景够好。这已经是杨宏伟扣扣索索里,最大限度的招待标准了。
房间的沙发上放着黑色的双肩包,扶手上搭着一条黑色的长裤,应该就是戴瀚漠白天下车时候穿的那条。
插座上一个充电器,房间内没有太明显的个人物品。
谢半悔单膝跪在床上,把戴瀚漠拨正,摸他的裤兜。
有什么碰到手,他低头看,弹了下它的大脑壳,它不服气气呼呼地咋呼着。
谢半悔找到戴瀚漠的手机,随手拉起杯被角,盖在戴瀚漠身上。
手机充电,这是谢半悔唯一能为戴瀚漠做的事情了吧。
不对,还有烧水。
先用热水壶烧了一壶热水,没喝,倒掉,又烧了一壶。
虽然不是本意,谢半悔还是翻了下戴瀚漠的背包,找到了包里的保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