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交代好了,有点不好意思,立刻把裙子放下来,咬着唇尴尬道,“我记下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那就好,”那人欣慰道,看到她的荷包又说,“糖也少吃点,吃多了牙疼。”
楚辞立刻把荷包背在身后,眼神躲闪,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没有多吃,每天只吃两块。”
“好,那我就放心了。”他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一个重担。
只是从那以后楚辞就没再往门口去过,鞋袜倒是一直穿着,荷包却飞快地空了,毕竟又没有人敢非要来查看。
她呆在殿里无所事事,每天读读书剪剪纸,或者浇浇花,然而秦尧在书房已经忙得一天都没吃饭了。
“我不行了。”赵兆扔了笔往后瘫在地上,双眼无神形神恍惚,“我觉得我已经死了,埋在地下,再也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