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只剩浅浅的疤的伤痕,“那这个岂不是一直很疼?”
楚辞怕痒,她的脖颈很柔软也很凉,秦尧的手温暖又粗糙,她忍不住又想笑又觉得很舒服,就弯着眼睛说:“现在已经好了,不疼了。”
她说不疼了,秦尧却忍不住想那天她几乎是不要命似的挣扎,在他面前流了那么多血,红着眼睛却没有喊一声痛。
因为她知道在场的人没有能包容她的撒娇和求救的,没有她可以倚靠和相信的,她只能靠自己,疼了也只能忍着。
可是现在却会对着秦尧说——床好硌,我睡不着,可不可以跟你换换啊。
虽然她好像没有察觉,但是确实已经对秦尧放下戒心防备,会毫无所觉地对着他撒娇抱怨。
秦尧揉揉她的头发,跟她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楚辞就很乖很软很信任地对着他笑了。
“硌就把它们都拣出来,不喜欢床就让人来换,瞧谁不顺眼就把他打发得远远的,这宫里现在就是你的,你想做什么都行,想怎么做都可,不会有人胆敢拦你。”
秦尧看着她轻声说,“你不用受一点委屈。”
楚辞就十分懂得顺杆爬,立刻可怜巴巴地说,“那我想吃糖,可以吗?荷包里已经空了,我今天都没有糖吃了。”
“不可以。”秦尧十分无情地说,“换个条件。”
楚辞想了想,舔了舔嘴唇又说:“那我渴了,想喝酒。”
“这个也不行。”秦尧不容分辩地拒绝。
楚辞就不说话了,用那种“我这么相信你你竟然骗我还说我想做什么都可以”的眼神看他。
秦尧侧身避开她的视线,故意冷声道:“你想今晚就这样睡?果子还捡不捡了?”
“捡。”楚辞委屈巴巴地说,跪在床上转身,把它们一个一个捡起来,因为手太小拿不住几个,就塞了个红枣到嘴里。
她不小心碰到了一张金册子,嘴里含着东西,还含含糊糊地指挥秦尧,软软地指责他,“你怎么还没有把这个拿走呀?”
秦尧不太想碰这些东西,感觉手指摸过的地方都要烧起来了,又热又胀的难受,可是又不能让楚辞来,只能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捏着,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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