噪杂的声音里竟然也混进里指责楚辞的。
“好歹也是个皇后,动不动就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还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一点教养都没有。”
“呸!她算个什么皇后!一女嫁二夫,趋炎附势的小人罢了。”
楚辞表情淡淡,甚至还故意倚在秦尧身上,靠着他的肩膀牵着他的手,还用手指勾着人的下巴让他低头靠近了说话。
秦尧问她:“生不生气?”
楚辞摇头,说:“要是我生气了,你会怎么做?”
“看见守在外面的侍卫了吗?”秦尧指着穿甲佩剑的侍卫说:“只需一声令下,外面所有的人都跑不了。”
“然后呢?”楚辞淡淡地问,抱着银熏球缩成一团。
“然后便该看你了,你想让他们生,他们便活着,你要他们死,他们便罪有应得。”秦尧同样平常地说。
楚辞却笑得缩成一团,指责道:“你个昏君!”
“不,”秦尧不认同这个称呼,纠正道:“是暴君。”
昏君身边是谄媚小人,祸国妖后,暴君身边却是死荐忠臣可怜皇后。
眼看着这两人又要你侬我侬,韩穆实在受不了地扔了笔,打断道:“答完了。”
秦尧便吩咐人:“呈上来。”
当场出排名。虽说参加考试的只有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是受之无愧的第一,但中间该有的过程和步骤还是一个都不能少的。
秦尧点了朱砂批阅,这时,楚辞也伸头来看。
考场之外,赵兆今日无事,对着一场结果毫无悬念的考试也并无兴趣,只身一人穿街过巷地四处溜达。
这京中他来了半年,走过的路到过的地方,除了皇宫就只剩下赵府。今日终于得了空闲,便漫无目的地游走。
他骨子里是个念家重感情的人,所以念着身边每一个人的好,也拼了命地去保护亲近的每一个人。
只是似乎物以类聚,他身边的人过得都不太好。
他家是小山村里的,父母辛勤颇有积蓄,因此他从小和只会蹲在地里玩泥巴的小伙伴有所不同,从小就被父母耳提面命地教导好好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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