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缠绵病榻吗,怎么成婚当天病就全好了,连酒席都不顾,随便安排蒋韦应付,匆匆去了洞房,见过急的,但这么急的真少。
童彩花静静的坐在床上,新房中有一股若有似无的熏香气味,让她有些昏昏欲睡。大门突然被推开,她猛地清醒过来。下一刻头顶的盖头被掀开。
“媳妇儿,你终于是我媳妇儿了。”席真珩一把将盖头扔到旁边,帮她卸下了头上的冠,任凭外面嘈杂,也无法影响他的心情。
朦胧的烛光之下,童彩花看着眼前男人,伸手抚上了他的脸。
“叫媳妇儿太难听了,换一个。”
席真珩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其按倒在床上:“那就叫夫人,那不知夫人想管我叫什么?”
烛火摇曳,童彩花的脸颊在嫁衣的衬托下红的厉害。
“......夫君,可好?”
“好。”一个深吻落下,堵住了童彩花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烛火灭,一夜春宵。
三月后,皇上驾崩于金华殿,太子登基,历史也翻开了崭新的一篇。
至于前朝的十三皇子自从成婚之后,病情有了好转,但太医嘱咐必须要多出门活动。从那之后一年当中有大半时间王府是紧闭着的。要问人哪去了?游山玩水,归期未知。
又是一年春日,京郊外一处树林,席真珩牵着童彩花的手,穿过层层树丛。
“你要给我看什么,搞这么神秘。”
“马上你就知道了。”席真珩紧了紧握着的手。
没有了树木的遮挡,眼前的一切豁然开朗,童彩花放眼望去是一片花田。
香气顺着微风划过鼻腔,五颜六色的花朵摇曳,蝴蝶不时穿梭其中。蓝天白云,良辰美景。
“夫人,喜欢吗。”席真珩低头吻着童彩花的头发。成婚已经好几年,他却是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她叫彩花,席真珩就送她一片彩花田。这要是不喜欢,简直天理难容。
“喜欢。”她牵起席真珩另一只手,垫脚轻轻往其嘴边印上一个吻,“你送的我都喜欢。”
“那以后我们每年春日都来。”席真珩拉着她两人躺倒在花田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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