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在呢,说这些做什么!”
贺千空只是轻笑,并不狡辩。林姝蔓怀着小年糕时胎相不太好,即便月份大了,两人也不敢行房,这可真是把贺千空憋坏了,由奢入俭难,吃过珍馐佳肴后,再吃回苞米面饼子,谁都会难以下咽。
可怜贺千空自力更生了八九个月,现在他眼睛都有些绿。
林姝蔓被他露骨的目光看得脸颊飞红。
忽然,外面一阵北风刮过,原本细小的雪花密密麻麻,大雪纷至沓来,接连不断。
贺千空有些感慨:“好大的雪,不如喝上一杯。”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冬日里喝点酒最是享受。
林姝蔓盯着窗牖外纷飞的雪花,忽然问道:“今天是何日子?”
贺千空不明所以,答了个日期。
倏然,仿若闪电划过长空,林姝蔓神情恍惚,前世这个日子正是她死去的那一天。
一盏毒酒要了她的性命,她不甘、怨恨、彷徨、无奈,却不想一睁眼回到了五年前,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回到了一切开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