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记恨祝长君另娶,但死了男人之后她也想开了,便开始与祝长君又重拾往来,常以师妹的名义赠送些礼物,有时是书,有时是字画,有时半夜挑灯看了些书籍有晦涩难懂的也会写信问他。
祝长君很有耐心,一一回信。
两人暗自私信往来,看在顾时欢眼中,便是私相授受、互通苟且,心里很是鄙视。因此,但凡一有机会,她就整治柳依依,权当对祝长君的报复。
可失去记忆后,顾时欢倒全然忘却这些事,顾嬷嬷原以为,此事或许能瞒过去,等日子久了,大爷发现小姐的好了,肯定会与那寡妇断了联系,夫妻俩好好过日子。
这样的希望不是没有,单看这些日子大爷来正院的次数便知,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可没想到,今儿就让小姐发现了,眼看瞒也瞒不下去,索性和盘托出。
顾时欢听了后,心里难受,他祝长君若是纳一两个小妾倒还好,可这么偷偷摸摸的与个寡妇来往,是个什么意思?昨夜他还没事人一般与她你侬我侬,这会儿想起来,她都觉得呕心。
这么个男人,她以前竟然喜欢得死去活来,真是眼瞎!
她将那玉佩扔回榻上,想了想,又吩咐丫鬟把它给送回书房去。那姘头的东西,搁在她屋里,她嫌脏得很!
......
南方多地洪涝,引发了一连串的后患,地方官员上奏,有几个县出现了小规模的疫病,这事非同小可,引起了整个朝堂重视。
水患还未处理好,疫病又闹了出来,皇帝全权放手交给内阁处理。但内阁多是些老头子,年纪大,没说到两句话就开始犯各种毛病,因此,事情便全堆在年轻力壮的祝丞相面前。
这些日子,他忙得焦头烂额,已经连续两日都歇在中堂。
顾时欢原本还期盼着他能回来给个解释,可盼着盼着,却见他夜不归宿,连个招呼都不打,心里越发寒凉。
等祝长君好不容易轻省些,终于想起来让祝全回府报平安时,祝全在正院便吃了记闭门羹。
“爷,夫人那边已经早早歇下了,您今日还回去么?”
祝长君看了看天色,已是月上中天,想着自己已经三日没回了,这会儿回去看看也好。他起身理了理皱巴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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