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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伏在她耳畔问道:“今晚可以吗?大夫说了,四个月之后没问题。”
可以如何?不可以又如何?你都已经箭在弦上了,双手箍得这样紧,她挣都挣不开。
还有,你都已经……如此再问不是多此一举么?!
呸!臭不要脸的男人!!
然而,她低估了男人不要脸的程度,他一边忙碌着,还一边问她,“可觉得还好?许久没......是不是也想了?”
顾时欢脸红耳热,这男人在这方面苦心专研数年,技艺炉火纯青,确实令她无法抵抗,但她羞于承认。
她闭着眼睛,不想理他。
......
昏暗的屋子里,雾气弥漫,百色帷幔随着楹窗外透进来的风轻轻飘荡,地面上衣物凌乱的撒着,没一会儿就被溅出的水花打湿。
渐渐的,水温变凉,顾时欢打了个冷颤,实在受不住了,便问他,“好了没?”
“冷了?”他飞快的从一旁扯了件干净的衣裳过来将她裹住,“很快就好,你这会儿觉得如何?”
“我累了。”
良久,男人才从喉中喊出个“好”字。
结束时,顾时欢已经累得没了力气,两人草草洗了一遍,祝长君将她抱回床上。许是他白日太累,晚上又出了苦力,躺上床后便立马睡着了。
而顾时欢被他从身后搂着,却了无睡意,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