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用饭,稍作歇息。
她办这事时心中暗自捏了把汗,余光留意着谢迟的神情。
谢迟垂眼看着送来的那碗药粥,虽皱着眉,但却并没发怒,只是问道:“谁让你来的?”
月杉如实道:“是夫人的意思。”
往常在这府里,只有谢朝云敢插手管他的事,但终归是兄妹,不可能衣食住行事事都盯着。没想到如今这一成亲,管他的人竟又多了个。
谢迟闭了闭眼,想起昨夜灯下的美人,以及今晨被他吓得惊魂未定的模样,强压下心中那股烦躁,吩咐道:“让她不要再自作主张,去吧。”
这反应比月杉预想的已经好了许多,她暗自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将谢迟的原话转告了傅瑶。
傅瑶握着筷子的手攥紧了些,沉默了会儿,小声道:“他怎么这么不讲理?”
明明这也是为他的身体考虑,他不会不清楚这一点,可却偏偏不领情。
月杉无奈笑道:“大人不喜旁人多管。如今这反应,也算是好的了。”
傅瑶垂下眼睫,挑着碗中的米粒。
这亲事不是谢迟自己讨来的,她兴许并不该贸然以夫人的身份自居,来管他的事情。
她垂头丧气的,不开心都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一副小女儿家情态。月杉看在眼里,含笑安慰道:“夫人不必难过,慢慢来就是。”
傅瑶点点头,慢慢地吃完了这顿午饭。
月杉有旁的事情料理,出了门,银翘总算是得了机会,小声问道:“姑娘何必对他这般上心?他又不领这个情。”
傅瑶倚在榻上,偏过头去看着那幅寒江垂钓图。
难过来得快去得也快,她抿了抿唇,慢悠悠地说道:“他领不领情是他的事,我做不做是我的事。”说着,她又吩咐银朱道,“你同月杉一道,将我的东西收拾些到书房来,我先在这边住些时日。”
银朱诧然。谁都知道新婚夫妻分房意味着什么,哪怕谢迟如今的身体不可能圆房,但同床和分房睡也依旧是差得远了。
说得难听些,这就是扫了新妇的颜面,今后连管束下人都没底气。
她愣了愣,随后又宽慰傅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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