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处涂抹的痕迹……谢迟甚至能想到她皱眉修改的模样,无声地笑了笑。
仿佛一切与傅瑶相关的事物都能让他不自觉地心情好起来。
谢迟原就是个觉少的人,睡得晚起得早,也就只有在同傅瑶成亲的那一年中,被她带得早睡了些。这几年枕戈待旦,便又故态复萌,睡得少,也很容易被打扰。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他就醒了过来,睁眼看到这陌生的地方,心中先是一紧,等到反应过来这是傅瑶的书房之后,方才又缓了下来。
在谢迟的印象中,傅瑶是有些爱赖床的。
他去上朝的时候,她大半都还是在睡梦中,若是睡得浅些听到动静之后,就会迷迷糊糊地同他说两句,而后翻个身继续睡,模样分外地可爱。
所以见着她一大早就起身之后,便不免有些意外,关心道:“是没歇好吗?”
傅瑶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等到弄清楚谢迟的心思之后,有些好笑地解释道:“我不像从前那样了……兴许是旁人说的那样,年纪大些就不那么贪睡了吧。”
谢迟被她这话给逗笑了:“这话说得,倒像是七老八十了似的。”
厨房的火上熬着青菜粥,银翘则出门去附近的铺子买包子,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说说笑笑。
虞寄柳是闻着香气来蹭饭的,她自己独居懒得生火,一日三餐大都是来傅瑶这里解决的,进门前听着笑声还觉着奇怪,见着谢迟之后,更是惊得瞪大了眼:“谢将军?你何时来的?”
“昨晚。”谢迟言简意赅道。
虞寄柳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傅瑶,又看向谢迟,正儿八经地为了自家小弟的事情同他道了谢。
“你既是瑶瑶的好友,便不必同我客气。”
“那就算是我沾了瑶瑶的光,”虞寄柳笑道,“我前两日忽而想起旧事,挖出两坛早年兵祸前埋下的好酒,谢将军若是不嫌弃,我过会儿送一坛过来吧。”
她知道傅瑶不怎么饮酒,先前便没想过送来,准备留着慢慢喝,如今凑巧见谢迟过来,便试着问了句。
傅瑶正想解释谢迟也不怎么喝酒,便见他点头应了下来。
虞寄柳是个知情识趣的人,平日里虽常常往傅瑶这里来,但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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