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存着许多呢。”
谢迟道:“这就足够了。”
“说起来……”傅瑶挑着碗中的细面,好奇道,“你可曾喝醉过?”
谢迟在京中之时很少会饮酒,她其实并不清楚谢迟的酒量,也从没见过他的喝醉的模样。
“我天生酒量就不错,这些年来仿佛就醉过一次,”谢迟回忆了一番,如实道,“就当年中了状元郎之后,被来祝贺的朋友给灌醉过。”
他是个内敛克制的人,无论遇上什么事情,都未曾想过借酒浇愁,也就是应酬或是想要驱寒的时候才会沾酒。
傅瑶试着想了下,发现自己根本想不到谢迟喝醉的模样,便又问道:“那你喝醉之后,会说胡说,做出格的事情吗?”
“不会,”谢迟察觉到她话音里隐隐的期待,眉眼一弯,“小厮说,我醉后便直接睡过去了。”
傅瑶不由得羡慕起来。
她但凡酒品好一点,也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压根不敢沾了。
谢迟吃得很快,放下筷子之后,慢慢地喝着杯中剩下的酒,同傅瑶道:“若是不出意外,明年这个时候,北境兴许就可以彻底安定下来,说不准我们也可以回京城去了。”
“这么快?”傅瑶惊讶道。
她原以为,兴许还要两三年才能行。
“北狄的汗王原本就上了年纪了,这几年又过得颇为不顺,节节败退,想来也是五内郁结。北狄的探子传来消息,说汗王已然病倒,膝下的几个王子已经不再像当年那般忌惮他,开始明争暗斗地夺权了。”
刚得知这消息的时候,众人诧异之后,几乎都不约而同地生出一种“风水轮流转”的心情。
当初先帝老年昏聩好色,宠信jian佞,以至于将大周祸害成了个难以挽救的烂摊子,两王相争与燕云兵祸接连而来,北狄趁势抢占十六洲,势不可挡。
那时候的大周就像是风雨之中的一条烂船,呕心沥血地修修补补,才勉强撑了下来。
熬过了最难的时候,一日日地好起来,到如今凋敝的人才也终于续上,不像当年那样捉襟见肘。
眼下轮到了北狄。
就算是当年叱咤十六洲的枭雄也有老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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