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家也给卷进去。尤其是那些犯过错心虚的,格外战战兢兢。
傅尚书从不结党,对此倒是没什么可顾忌的。只是每每见着朝堂上谢迟那杀伐决断的模样,等到他在自己面前好声好气时,都由衷地觉着无比别扭。
满城风雨,傅瑶过得却是悠闲自在。
她在家中陪了母亲几日,将带回来的东西收拾妥当,礼物都分别送出去后,寻了个风和日丽的天,约了姜从宁出门逛去了。
一路逛下来,没少听人议论近来的事情,等到在茶楼中坐定后,姜从宁感慨道:“都这么些年来,谢太傅还是同当初一样,备受瞩目啊。”
傅瑶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无奈道:“是啊。”
仿佛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必然是谢迟cao控的一般,萧铎这个皇帝反倒总是很容易被人给忽视,可谓是闷声大发财。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些年来谢迟的手腕太过强硬,总是在风口浪尖上,故而也就格外引人注目。
“但凡跟他沾点边的都少不了被议论几句,你就更躲不了了。”姜从宁笑道,“我现在倒是分外期待,等到你与谢太傅再成亲之时,那些人会说些什么?怕是都要目瞪口呆了吧。”
当年傅瑶与谢迟和离,没少被议论,诸多揣测之中没几个是善意的,甚至还有说她是遭了厌弃的。
傅瑶多少也听过些,只觉着好笑,一直也懒得理会,只说道:“不管什么事,总有千奇百怪的说辞,理他们呢。”
她若是见着搬弄是非的,不介意当场驳回去,但并不会为那些捕风捉影的话生气。
“说起来,先前知道你要动身往北境时,我就觉得你二人说不准还有戏。你那时还否认来着,”姜从宁调侃道,“如今再看,还是被我给说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