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情感,被封住之后冷心冷情,没心没肺,不能算是人了,也体察不到自己的痛苦。”
池缨再次把目光投向男人身上:“他的一个器官消失了,要是缨缨不提醒,还能暂时好好的,但是忽然想起来,就开始疼啦。”
男人觉得她简直在胡扯:“爸,就是凑巧罢了,你听这个鬼丫头胡扯,快送我去医院!”
说话的功夫,他已经疼得在地上打起了滚,脸色苍白,额头冒汗,声音虚的不像话:“爸,快点……”
意外来的突然,大爷不敢耽误,锁上屋门,把儿子弄上三轮车,想了想,又把孙女儿和小家伙放上去。
开出院子,风驰电掣地就往镇上赶。
池缨被风吹得头毛直跑,慢吞吞收拢了一下,又被吹开,到镇子上的时候,小马尾已经全乱了,软发塌在白嫩的额头上。
大爷带着儿子去门诊了,池缨薅薅头发,干脆把皮筋塞进兜兜里。
小姑娘有点担心,又有点害怕,见状自告奋勇转移注意力:“meimei,我帮你绑头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