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庆王麾下效力,而今又辞官在家,未免落人口实,让在长安的庆王招人话柄,故而只邀请了曾经征战的这些自己人。
夏季多雨,上午的日头还烈烈的晒着,午后便立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点落下来,混杂着泥土的腥气,闷热的整个人都心慌的。
严怀他们回去涿州以后,这府上便只剩顾君辞这一位客人了。
余世爻瞧见了廊下站着的顾君辞,不由走过去:“听严兄他们说,你快要回长安了?”
顾君辞负手道:“我倒是想回,可这天气不是不允许么,雷声作响,又是狂风暴雨的,我还是有些害怕的。”
余世爻也负手望着雨帘:“嗯,等天气好了再回去,庆王殿下可是离不开你的。”
顾君辞侧首看着他:“你怎么发出这样的感慨。”
“想当初青云观的时候,不过是与文远伯家的姑娘见面,庆王都会不顾夜色来接你回去,更何况现在呢。”余世爻说。
顾君辞凝眸:“余兄,这一成亲,你都开窍了,此前不是没事儿打两拳嘛,怎么现在也开导起我来了。”
余世爻道:“别以为我是大老粗就什么都不懂,我可告诉你,庆王眼下的局势艰难,若你们之间没出问题,你是断然不会离开长安,这都一年了,就算再有什么,也该过去了,回去吧,回到庆王身边,你心里也踏实,不用cao心。”
顾君辞:“我可没cao心,我什么都没cao心。”
余世爻笑了:“是,你是不cao心,要不这么着,等我孩子满月酒吃了再回长安如何。”
顾君辞当即抱拳:“甚好,不知余兄何时要孩子,孩子何时满月。”
余世爻就静静地看着他,也不搭理了。
顾君辞这才道:“我知道余兄好意,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与阿渊之间其实也没什么大的问题,看开了就好了。”
余世爻拍了拍他的肩,转身便往自己的院落而去。
岂料刚走两步,便瞧见府中仆役冒雨朝着他们几步而来,脸色焦急,与顾君辞他们稍稍见礼后,便跟余世爻道:
“姑爷,京城里传来话了,说庆王殿下出事了,被陛下幽禁在了庆王府,肃王让姑爷稍安勿躁,他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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