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感叹皇室之争的凶恶,任凭他是征战从无败绩的战神也好,还是改革科考的能臣,都无法躲过。
至于萧伯绪,在听到顾君辞如实相告萧渊中毒晕倒后,又召见了为萧渊诊脉的太医,问询过情况后才大发雷霆,将萧衍召进了皇宫一顿训斥。
然而萧衍却只道自己不知情,没有下手,还请萧伯绪明察后。
萧伯绪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变化,他直视着正殿跪着的萧衍,凝视片刻后才道:
“这朝中也有你的人,他们肯定跟你说了什么,因为朕想易储,所以你才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你的兄弟,是么?”
萧衍的身形微颤,不可置信的望着萧伯绪,眼中含着热泪,向前跪爬了两步:“父皇,父亲,孩儿的一切都是父亲您给的,您让我做太子,我就太子,您要易储,孩儿也绝无怨言,父亲,父亲,您从前是最相信孩儿的,这一次孩儿真的没有做,真的没有。”
“那太子妃呢?”萧伯绪说。
萧衍停止哭诉,只是直视着萧伯绪:“父亲的意思是,是倩儿……是她?不,不,她只是一介女流,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做没做,朕自会查清楚,你暂时便在宫里待着,一步都不许离开,”萧伯绪嘱咐着,“来人,给大理寺卿传旨,让他带着朕的手谕去东宫彻查庆王中毒一案。”
领旨的内官朝着萧伯绪见礼后,便离开了文德殿。
而萧衍则是一脸颓丧的跪坐在殿中,如霜打的茄子般,眼中饱含颓然。
大理寺卿带人去了东宫查庆王中毒一事,而顾君辞则是守在萧渊的床前,似不知疲倦般。
裴盛则是担起了王府中,其他官员要来探望及送礼的事,好在还有严怀许雁卿他们在京城里互相照顾,倒也没什么麻烦的。
卧房内,顾君辞拧过了水盆里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萧渊的掌心,脖颈。
忽的,在他刚要撤手时便被人握住了手掌,他一慌,朝着萧渊望去才发现他已经醒了过来,此刻正看着他。
“阿……阿渊。”顾君辞轻唤。
萧渊略勾唇笑了笑:“我渴了。”
顾君辞这才回神,刚要抽身去为他倒水,却是被他握紧了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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