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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是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的爹娘是好友,当年指腹为婚,如今理所当然的让他们完婚。
只是两个少年年纪尚小,彼此一合计,就定下了他日彼此高中,选一良辰吉日,即刻成婚。
就这么过了许久许久,他们俩不是夫妻,一人住东屋,一个人住西屋。每天晚上花澈都赖在东屋不肯走,都是楚冰桓三请四推的将人撵走的。
花澈还一本正经的说:“我又不做什么,就是那屋子里冷,想在你这里热乎热乎。”
楚冰桓才不信他的鬼话。
花澈:“你昨天伤寒刚好,今天还有些咳嗽呢,我这不是怕你冻着么?诶,你就不该读书,和我一起参军习武,身体底子就不会这么差了。”
他确实觉得凉飕飕的,家里的炭火也不多了,要省着点用。
最后好说歹说还是让花澈得逞了,他心满意足的上床和楚冰桓同床共枕,俩人这么依偎着,倒真的不觉得冷了。
花澈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要温暖许多。
日子过得平淡,却很舒心。一年后,他们得偿所愿,文武状元问世,恣意风光。
不久后,他们如约成婚。
新婚之夜,花澈头一回怯了场,之前动不动就嘚瑟,如今来真的,他反倒害怕了。
楚冰桓实在忍不住调侃他:“花将军,怎不见昔日威风?”
花澈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楚大人,你不会下手太重吧?”
重吗?
反正花澈第二天日上三竿也没下来床。
后来花澈一边练剑一边腹诽,站在桃花树下叽叽咕咕道:“平时装出一副病病殃殃的德性,一那啥就精力旺盛的像只熊,本将军居然被一个读书人这样那样,哎呦!我的腰,嘶……”
楚冰桓全部尽收眼底,忍俊不禁,隔着窗户笑了个痛快。
一天又一天,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
人都说七年之痒,可在他们之间似乎没有这些说法,七年算什么,七十年都不够。
某天,他和花澈坐在桃花树下的秋千上,花澈勾着他的脖子,眼中写满了失落:“冰块儿,你想过纳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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