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严禄别冲动,控制好自己。
而在严禄眼里,神情不安的画文在后退,那眼神里分明是畏惧,他在害怕,在远离……
不对……自己安安分分了这两个月,就是想告诉画文,他可以做个好孩子,而不是让他觉得自己像只疯狗……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严禄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丢进冰水里的沸铁,又冷又烫。
他声音很轻,像是从喉咙里挤出,艰难地对画文说:“你别怕……我不是……”
我不是要打你,我怎么舍得再对你动手,你别害怕,别走……
可这种话,他真的说不出口。
画文见严禄不动了,像雕塑一样僵在原地,也没有跑出去,紧绷的肩背渐渐舒展,攻击性rou眼可见地减少,似乎是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