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们再敢到奉阳城来,我见一次打一次!”
沈洲当然不会被他吓住。
“我不仅要到奉阳城来,还要把属于我们的东西拿回来!我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韩阳咬着牙根说道,“就凭你吗?我们弄死你,跟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就这样弄死你没有什么意思。我要让你尝尝绝望的滋味!”
他阴恻恻的目光从沈家三口人的脸上滑过,然后朝着手下一挥手,“我们走!”
在四五名保镖的簇拥下,他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沈洲父母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吴桂琴脸色发白的站在病床前,嘴里不停念叨着,“这可怎么办?”
沈洲安慰着他们。
沈平川双手颤抖着,把那只六方瓶拿起来。
六方套瓶做工精致,在瓶底刻着“大清乾隆年制”六个字。
这只赝品已经做到以假乱真的境界。当初沈平川就是看中它,才不惜把住处和门面都押给韩家。
等后来发现这是个赝品时,沈家已经变得一无所有。
原来这一切都是韩家做的套,沈家因为这件事,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把六方套瓶举过头顶,“我们沈家落到这种境地,都是它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