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一下,虚弱沙哑地道,间中还夹着一丝轻喘:“我不是沈垣。”
“没有沈垣,再也没有沈垣。师尊,弟子真的只是错认真心。我心心念念的一直是你,只是我太自以为是,我以为那是恨。过去我不知你为我付出种种,因误会对你不依不饶的折辱。我以为折辱你是因为恨你欺辱,其实不过是恨你不愿意看我。及至后来见到沈垣满心满眼都是他那个废物徒儿,我便更是心气不平,更是错事做尽,害师尊受尽□□。沈垣有十分,便分予那废物八分。师尊你有两分,便悉数给了我。师尊,我错了,我过去只是不知道你为我做了如此多。我不求你原谅,只求你让我补偿一二。弟子心悦于你,你别丢下我一人好么?”
“你看你现在,连说话都得喘气,骨瘦如柴、瘦骨嶙峋,这都是我的错,你让我好好照顾你好么?”说罢便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沈清秋低叹了一声,道:“过去你亦说,只要我学作沈垣风姿做派,便不为难苍穹山派。结果你计杀岳清源。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我是没有为难苍穹山派。”洛冰河诡辩道,智计卓著的他好像一秒变智障,完全不懂弄死一派掌门会让该门派陷入风雨飘摇似的。
沈清秋体虚气弱,侧过头不与他争辩,也明显不信他的鬼话。
“那我再添个柳清歌当添头。”洛冰河惯会没脸没皮,沈清秋侧首不理他,他便亲上沈清秋的耳垂,送上门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沈清秋被他这句添头气了个头目眩晕,当即晃了一下便软了残躯。
“莫气莫气,我错了我错了,你体虚,气不得。”洛冰河立马不敢造次,轻拍怀中人讨饶道。
沈清秋轻喘好几下才缓过劲来,冷笑道,“岳清源、柳清歌算是什么玩意,我为什么要救他们。”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那人却又低声道,“你要我做甚么?”
洛冰河真是爱死沈清秋的心口不一、装模作样,也恨死他的心口不一、装模作样了。
“你好好待在我身边,乖乖喝药用膳,仔细将养身子。”洛冰河既嫉妒岳清源、柳清歌,又不得不以他们做筹码,心底阴戾满是暴虐,悉数化作情热,一个劲地啄吻欺负沈清秋。
沈清秋被他搂在怀里轻薄,挣脱无门,好不容易才开口讽刺道:“然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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