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臂,听血液滴滴答答的滴落声,听我发出痛苦的闷哼,然后笑嘻嘻地讥讽道,“师尊,你的血居然是暖的,我一直以为是冷的呢。”
他以钢针刺入我的断臂骨□□隙,然后声音讥诮地对我说,“师尊被长针刺进断臂时瑟瑟发抖的样子真好看。”
他以烙铁烙在我腰腹上,细嗅皮rou烧焦气味时,缓缓道:“师尊皮rou烧焦的气味,比之牲口牛羊,也不见得磬香稍许。”
那时候自己是怎么做的?
咬紧牙。
缓缓吸气。
缓缓吐气。
痛到极致便麻木了,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然后,也许过几个时辰,那人便会离开地牢。
然后,一切在梦境里继续……
我知道我被魇住了,
可是我逃脱无门。
沉默地、死寂地承受他施于我身上的一切。
我不愿哀嚎,不愿讨饶,
因为这是我唯一没被打断的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