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沈清秋分不清现实和梦境,过了好一会儿后,才缓缓“道”:【梦到小畜生把我抱离地牢,把我打理干净,又细细上药了。】
洛冰河还没来得及品味这万箭穿心般的苦痛,便“听”沈清秋又想道,
【怎可能。】
【不可能的。】
【他……】
【那么恨我。】
伤害总是轻而易举,
补救却隔着刀山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