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又怕心头rou片得太厚了,不够多切几刀。
“师尊,不怕……”洛冰河一边说着毫无用处的安慰,一边轻吻沈清秋的额头、眼睫、鼻梁、嘴角。洛冰河满心痛苦地看着他交付了全部心思和爱恨的人,看他被自己逼迫得颤颤巍巍地在断崖边上行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洛冰河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泪珠如断线鲛珠,碎落在沈清秋的颊旁。
鹤仙人曾经对洛冰河说过,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凡事不可做绝,须得留一线生机,活人、活己。当年洛冰河满腹恨仇,如何能听?什么事都恨不得做绝,不留一丝余地。他折磨沈清秋,把痛苦刻进他的骨头缝,流淌在血里rou里,让他满心恐惧,痛病缠身。
洛冰河终于把沈清秋逼上绝路,也终于把自己逼上了死路。
沈清秋被身上的呜咽声和脸颊的泪珠唤回了点神智,轻轻地问道:“哭什么?”
“师尊,别离开我,我知道错了,我在改……”洛冰河泪流满面,呜呜咽咽地啄吻着沈清秋,手抚上沈清秋衣带,温柔而轻缓地脱着沈清秋的衣裳。
沈清秋打了个机灵,整个人一下子抖得更厉害了。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道:“冰河,我不是沈垣。”
洛冰河被这声“冰河”唤得凄入肝脾、肝肠寸断。他恨自己过往逼迫沈清秋装作沈垣唤自己作“冰河”,更恨自己拿沈清秋作娈宠肆意侮辱、残酷摧折。
洛冰河脱掉身下瘦骨嶙峋、形销骨立的人的衣裳,细细舔吻安抚着他饱受摧折的残躯,留下一朵朵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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