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柳溟烟“嘶”了一声,觉得自己的腹部隐隐作痛。
二人缠斗一刻钟有余,沈清秋最后还是一招不察被柳清歌擒住腕脉。
腕脉被按,沈清秋眩晕了一瞬,便被柳清歌压在演舞台边上的柱子上,动弹不得。
柳清歌的骨节宛若铁钳,紧紧钳住了沈清秋的腕脉。
沈清秋痛得半个身子都麻了,完全聚不起一丝力气。
然而,沈清秋依旧倔强地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半声痛哼。
柳清歌垂眸看着比自己略矮半头的沈清秋——他正咬牙切齿地瞪着自己,仿佛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身影。
汗滴从柳清歌的额角滑落到下巴,再滴落到沈清秋的脸颊上。那汗珠抚摸着沈清秋的脸颊,沿着他苍白的下巴,一路亲吻,落到到肩胛骨上,再消失在衣襟里。
“认输。”柳清歌眼眸深邃,声音喑哑地说道。
被他制住手臂,压在演舞台柱子上的沈清秋抿紧嘴唇,恨恨地瞪了柳清歌一眼,低喝道:“放开!”
柳清歌加重了指尖上的力度,身子前倾,把沈清秋压得更紧。
“认输。”
一阵混着柑橘气息的雪松香气团团包裹住沈清秋,让他双眸茫然,身体忍不住细细颤抖。
他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那一定是一件叫人绝望的事……
【你不是很了不起吗?】
【怎么闭个关就死了?】
【起来啊!】
沈清秋被悲凉的情绪逼迫得双眸泛红,身子细细颤抖。他抬起头盯着柳清歌低垂的眼眸,咬牙切齿地恨声道:“柳清歌,我迟早杀了你!”
柳清歌看他一眼,轻轻地“嗯”了一声,便转身往胞妹柳溟烟身边走去。
沈清秋愣愣地站在演舞台上,仿佛没有听到柳清歌说了什么。
台下,柳溟烟避着众人耳目,轻声跟兄长磨叽道:“兄长若是心悦沈师伯,比试时还是应留手一二。”
柳清歌捏了捏乘鸾剑柄——6每当他紧张之时,总下意识地捏住剑柄——他蹙紧眉头,踌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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