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河发疯般迁怒地上的丹青,掌中青焰一弹,便要掉落在丹青画上,将其焚毁。
然而,在青焰堪堪碰上画卷之时,魔尊又立刻以手相挡。
真火灼烧了魔尊的手背,发出焦糊的气味,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灼烧的伤痕才慢慢淡去。
“不能烧……不能烧……要是烧了,师尊必然不信这不是我题的字。”洛冰河似是没有察觉自己的伤势,只失魂落魄地捡起画卷,一边轻声自言自语,一边把画卷随意收起。
“师尊好洁,我得沐浴更衣。不然师尊不愿意见我可怎么好?”收罢画卷,洛冰河又呆愣愣地踉跄着往偏殿浴室跌跌撞撞走去。
被扔在一旁的心魔剑默默看着魔尊发疯,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嗡鸣。
洛冰河在冷水中泡了一夜,才携着满身水汽起来。
当平安内侍步入书房相请时,被魔尊灰白了一半的头发吓了一大跳,遂慌忙去请老医正。
老医正急忙赶至,见洛冰河青丝染霜,已是白了泰半,遂急忙捏住他的手腕,号起脉来。
“真是作孽!”老医正先是写了药单,让小学徒马上捡药、煎药,接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玉瓶子,倒出一颗鱼目大小的丹药,让洛冰河把药置于舌下,才道:
“魔尊可知,您差点心悸而亡?”言罢,又叹了一声。
洛冰河恍恍惚惚地转过头,他眼眶泛红却无法流出一滴泪水:“老爷子,我喘不过气。”
“别念了,放下吧。”
洛冰河听得赵老爷子这句“放下吧”,心神欲碎,生生吐出一口血。
老医正被他这口血吓了一跳,慌忙扶着摇摇欲坠的魔尊,免得他从椅上摔落下来。
老医正利索地倒出一颗药让他置于舌下,又以银针分别刺内关、膻中、心俞、气海、膈俞、血海、神门六xue,留针两刻钟,方才拔去。
待洛冰河心悸之症稍缓,老爷子道了句“冤孽”,便再没劝了。
因洛冰河心悸吐血,老爷子便押着他躺了一天。翌日,老医正见其病情稍缓,塞了一堆药瓶子到他手中,交代其若是喘不过气便把药置于舌下,才离开书房——洛冰河哪怕病中亦不敢步入正殿半步。
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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