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被同学拿在手里的热水洒了一手,当时处理的及时,没起泡只是红了一片,沈先生看见眉间都似拧了不知多少个结,眼下这伤口虽不深,可也有四五公分长,虽已上过药,可隐隐仍能看到干涸的血丝,在细嫩的手背上,意外的扎眼。
慕言蹊没抬头看,也猜到男人看到伤口时,紧拧的眉和眼里的戾气。
她趁着江眠月给清洗上药,抬头看他,“想喝杯牛奶,一会儿好睡。”
男人视线从她的手移到她的脸上,顿了两秒才开口:“我去给你泡。”
男人一走,慕言蹊都能感觉得到江眠月重重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她支着下巴侧头看着他给自己上药,有些无奈的笑笑,怕男人听见,软软的压低了声音:“抱歉,一大早就让你这么白白跑来一趟。”
声音里有往常他熟悉的抱歉。
江眠月也不是第一次碰见这事,早就习以为常,笑着摇了摇头,算是宽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