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间在你隔壁, 我是要上去睡觉休息的。”
慕言蹊:“……”
电梯到,两人上去。
沈深知按了17层。
“那下午在电话里你说只是顺便过来看看我, 一起吃个晚餐就要回去?”
“骗你的, ”沈深知低头睨她,抬了抬嘴角,“等明天妈过来我再回去, 你一个人在这妈也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这四年她一个人在外不也都是一个人,好好的。
只是这句话慕言蹊只在脑子里想着, 没说出来。
怕他难过。
两人下了电梯, 沈深知看着慕言蹊进了房间, 才到隔壁房间刷卡进去。
对于沈深知而言,他见慕言蹊,是见一天少一天,一起吃一顿饭,少一顿饭。
可是他又不能一直待在她身边, 不合理,也会让她有所怀疑。
那天晚上慕言蹊给江眠月打的那通电话,他一直记得。
对于她对自己的了解和敏感,说不出来欣慰开心还是伤心难过,他只知道,他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
他想在她的记忆里,是健康的,爱笑的,就像两人儿时那样,即使这几年他让她难过痛苦,至少他是活生生的,能够留有鲜活的记忆给她保存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想让她,看他如何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如何一秒一秒的停止呼吸。
沈深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闭上眼。
“哥哥,今天季爷爷又教了我一套咏春拳的手法,你知道是什么吗?”慕言蹊十三岁的一天,他从学校回家去武馆接她,刚坐上车子,她就像往常一样趴在驾驶座和副驾驶的中间,抻着头看他迫不及待的想跟他炫耀又学到了什么好东西。
他故意不急着应她的话,指尖点着她额头,把她推到后座坐好,提醒,“安全带。”
果然见她撇撇小嘴,拉出来安全带系好,然后双手一摊,看他。
他这才冲着她满意的笑笑,回过身启动车子,从后视镜看着明显在脸上写着‘我很不高兴’的慕言蹊,隐了隐嘴角的笑,问她,“什么手法?”
她哼了一声,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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