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让他觉得自己撑不住时有个依靠……就可以。”
对此,琴寂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侍童至始至终在等待这个回答,坚定一如既往。
就在他神情松懈,不抱有希望转身欲走的时候,他听到青年开了口:“尽我所能。”
说来容易做来难。一般情况下琴寂当然会毫无保留地对段韶风好,但又谁能保证他会永远对他好,任务一完成,他就和这个世界拜拜走人。
再说“不欺骗他”……早就骗了无数次。
倘若他需要,依靠倒可以掂量着给。
*
翌日清晨,琴寂只来得及同侍童,以及扒上他衣摆的芝麻告行,只因一直未见濯涟峰主的身影。后来从侍童口中得知,玄天宗少宗主从作夜到至今一直坐于寒泉修炼,此番未能送少君回峰实在抱歉。
当然“抱歉”必然是侍童的意思。
段韶风那性子不可能道歉。
回到洛水峰,一切与往常无异。琴寂一如既往地把存在感压到最低,外峰上一如既往地没多少注意到他。
是以休憩时辰,他隐约捕捉到两三个人议论黎月之事,便悄无声息地混入其中偷听得正大光明,无人察觉。
“听闻月氏异族是个嗜血成性,无恶不作,锋芒毕露,有仇必报的魔族。黎月表现得那么怂,难怪在玄天宗外峰住了一年之久都未经发现。谁能想到魔族细作居然会是他。”
“不一定是细作吧,昨晚林长老不是令弟子搜查了黎月房间吗?若真是细作,其房间定然会留下蛛丝马迹……但黎月好像并没有偷玄天宗任何东西。”
确实。倘若真有留下蛛丝马迹,或发现证明他偷东西的证物,黎月也无法活着离开了。
“听说搜房间的时候,他死命护着他那个破烂包袱,谁碰就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也不知道藏着什么稀奇玩意儿。”
“啥稀奇玩意儿,不过是一堆破烂。你是不知道,他死命藏着那包袱搞得里面有什么秘密似的,被云师姐一怒之下又一鞭子抽飞,强行打开搜了一通,结果发现全是些簪子啊,结灰的轻衫,碎了半块的白玉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真是个奇怪家伙。”那弟子一脸嫌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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