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手疼。
他不再动,挺直腰规矩地坐着。
一张芙蓉面无波无澜,细看之下,耳根却带着淡淡的潮红。
少年要脸。仍对前阵子那段连珠炮心有余悸。他其实有话要问琴倚之——为何你会出现在黎月房间,你与他是相识?你们到底是何关系?
可就怕这一问,这人又会像上次那般,用“你吃醋吧……”之类的说辞,把他堵的处境尴尬且哑口无言。
以至于如今都不怎么敢正眼看他。
段韶风外表平静而无情,内心揣了只胡乱蹦跶的兔子,咚咚跳不停。
等侍童拿了药下来,恭谨地递给琴寂,后者打开盖子,用指尖蘸取一点就准备上手时,段韶风余光瞥到,反应难得大了一回:“你做什么,你不会打算帮我上药?”你什么身份就敢碰我了?
“……”琴寂眨了眨眼,伸手无语道,“那你自己来。”
我还不想伺候你。
“……用不着我自己来。”他顿了一下才道。接过青年手里的药膏匆匆盖紧,头也不回地塞进侍童手里,低声说了句:“你来。”侍童用尽吃奶的力气去拔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