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姜人怯懦却狡猾,如果发难,也是个难缠的对手。”
秦槐讲完,抬眼看着萧方:“皇上怎么看?”
萧方对打仗的事肯定不在行,但秦槐既然问他,必然是关于这次战事有什么值得商酌的疑点。
他仔细看了这三处外邦的位置,考虑很久,才不确定地说:“照你刚刚的说法,最可能出乱子的是西戎,但这次来犯的居然是北羌。”
秦槐与樊盛玉对视一眼,莞尔一笑:“皇上说的没错,还有吗?”
萧方受了鼓舞,更大胆一些:“天气转冷,北羌人就算再习惯,他们的物资不丰盈,打仗总是要吃苦的。所以就算要打仗,也该挑暖和的时候,他们的狠劲才能施展得开。”
“皇上聪颖。”樊盛玉赞了一句:“云祺出发之前找我们说的正是此事,他说无论是荷叶山还是京中传言,必然都是西戎人做的乱。而北羌素来消息封闭,又性子耿直,不擅长拐弯抹角的思考,可如今偏趁这个节骨眼挑事,他担心有西戎在背后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