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卖了换来的啊。
秦槐就更不用提了,人精不说,就看这两人的关系,也藏不住什么秘密。
他捂着脸问:“除了你们俩,还有谁知道?”
“没有别人,不过我想……老师也许只是没有说而已……”樊盛玉把秦槐扯回来:“有什么好笑的,再笑今晚没有饭吃。”
秦槐立刻止住了笑,听话地变脸一样严肃起来,但萧方怎么看怎么觉得——还不如继续笑呢。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萧方,”萧方知道这问的是本名,又解释:“我原来就叫萧方。”
“原来如此,”秦槐像是想起什么,又恍然大悟地重复一遍:“原来如此。”
“怎么?”
“公子知道云祺曾经病过一场吗?”
萧方点头,他不光知道,还知道季云祺生病的时候魂儿飞去哪儿了——就住在他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