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过几天。
昨天晚上又说,徐太医嘱咐过,他没有季云祺这样千锤百炼的身体,出来的次数太多,对身体不好。
他只当季云祺能少折腾他几次,却没想到,就在他被蹭得颤抖到边缘时,季云祺舔舐着他的耳朵,低声轻语:“车身出线,本次考试不合格。”
他瞬间被坡起熄火、弯道轧线的恐惧支配,一秒钟就软了。
被翻来覆去到最后,连哭的声儿都变了调,季云祺才高抬贵手,允许他出来。
他瘫软在濡湿的被褥里,连哭骂一声的力气也没有了。
季云祺也和衣下到水里,站在他身后,轻柔地用汗巾给他擦拭着后背,体贴至极,完全看不出关上门后的鬼畜模样。
虽然能公明正大黏在一起也不过是几个月时间,但也许是曾经在一起生活了四年时间的缘故,他们很快便有种老夫老妻的熟稔,
被这样照顾着洗澡,萧方连最初的羞赧都少了,只觉得能有个人在身边,感觉竟是如此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