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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说:“还不够。”
她茫然地发现还有一截在外头,可自己确实已经饱涨了。她想不起上次他是不是全进去了,只觉得腿软上加软。
他又往内挤了挤,她甚至觉得那夹紧的感觉噎在喉咙,不知是刺激还是兴奋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哥哥舔去没来得及离开脸的泪珠,在包裹着下身的甬道里开始抽插,动作轻缓却使沉槐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两人相贴的每一处纹路如何,即使闭上眼也能在大脑中描绘那形状。
湿润黏滑的液体从体内带到体外,在逐渐加快的运动中溅到腿根、床单上。下身接触拍打的声音也似乎在耳边,她已经不能再思考,无论是他会不会全部进来还是自己能不能完全容下。
不相称的性征无法使双方得到享受,沉槐本不觉得自己能够容纳他,可从最初的相交她就没觉得痛苦难受——除了第一次彼此陌生迷茫造成的不适。
“哥……”她低声哭叫着,却不是因为难受。
沉泽抱紧她,问她饿不饿,rou茎却一副完全不想休息的模样进出着。
沉槐哪里知道自己饿不饿,下体填进来的东西早让她分不清哪种感觉是饿。她摇摇头,也不知道哥哥能不能从她起伏的身姿里看出。
沉泽试着趁她情迷意乱一口气全都进去,听到她的惊呼,接着是呻吟。
meimei在他怀中,彼此相连,在摆动中习惯性地带着哭腔叫着“哥哥”。
十年前的他和meimei同枕一床时是绝对想不到他们会有今天的。
如果有哪里是罪恶的,那起因一定不是他们。他对把meimei拖入水抱有歉意,却对发生的事不报有任何愧疚。
什么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家人,那是他们推脱原罪的话语。
沉泽抽出来,卷带出嫩rou,又塞了回去。他浅吻着meimei被他轻咬几口的嘴唇,含糊地说着什么话。
沉槐没听见,水雾迷蒙地望着他。
他没有重复,只是将舌头卷入她的唇中,将她引入更深一层的迷乱。
——在你抛弃我之前不可以有其他人。不可以。
事后沉槐抱怨澡白洗了,两人又到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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