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宫女奉上的锦帕擦了擦葱白的指尖。她微垂了一下头摆着的是乖顺的姿态。
“母妃,孩儿去了…皇后宫中…”
菱妃抬眸瞧瞧了她没说什么,手下依旧在刺绣。梅杳玉便是随上了她的容貌,淡泊的性子却长着一张妖艳的脸。不过梅杳玉的眉是似女帝般的入鬓长眉,中和了妖艳反而突显一丝英气。
见母妃没多说什么,她又放下心来拿起方才那块点心,可刚拿起菱妃便言:
“西竹,撤下去罢,都凉了仔细让杳玉吃了闹肚子。”
梅杳玉又悻悻的放回去任由西竹撤下了餐碟。
这时菱妃冷哼一声,说:
“怪不得,一股子甜腻的栀子味。”
“……”
……
月华宫。
自梅杳玉走后江云妨便扶着酸痛的腰站起来,慢慢的整理衣装。下半身的裙摆早就被撕扯坏了,她伸手拿过那些布料擦拭着脸上身上的精水,擦着擦着她泪如雨下止都止不住。
她无声的流着泪,只从口中发出细小的哭咽声。委屈似潮水般汹涌至胸口,仿佛堵得她快要呼吸不了。
她爹爹乾元君是镇军大将军,被女帝派遣至边疆守卫多年都未回家,父亲坤泽是世袭的侯爷本有一方封地却在某一年国灾中交还给朝廷。本来是风光无限的身世,可仔细算来并无多少实权。
她十四岁被封为皇后,当时自己励志要为母家争光。可后来她才发觉,正因为她身为皇后所以更不能让母家跟权利有太多牵扯。女帝看似柔情,实则是凉薄之人,多亏她多年无所出是个顶名的皇后才没被女帝忌惮波及母家。
十年了,她困在一方天地中孤寂。如今二十四岁本是鲜花绽放的年纪,可在内里早就开始衰败。
她怕女帝,战战兢兢的做着皇后。
她迁怒酷似她眉眼的梅杳玉,又胆大妄为的做着皇后。
眼前浮现出柔弱的小人儿,那本该光洁的背上满是伤痕。
“给本宫狠狠的打,身为皇女竟然偷盗?若是传出去皇室颜面往哪放!?”
“皇后娘娘~杳玉没有,没有啊!饶了杳玉罢!求求您了!啊!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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