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全都来了?”
“那倒没有,不过中书省、尚书省、御史台的官员皆到了。”梅杳玉心一惊接着说:“母后…他们的家眷也都带着来了,家中有老幼不方便的也在京都被接进皇宫城被太妃们照料着。”
梅杳玉攥着掌心思虑着,喃喃说:“陛下此举状似要逼迫臣下,到底是什么事让她身为皇帝竟要逼迫着臣子才能成?”
程禾:“望春阁。”
“对,必然同蹊跷的望春阁有关。”
……
女帝被罩在黄罗伞下信步游园,身旁是皇长子在陪同着。溪桥流水,高处俯瞰有一男子坐于树旁作画。
路是皇长子引的,人毕定也是皇长子的人。
女帝看了一眼值卫的卫四,卫四拱手道:“禀陛下,臣未感受到信引应是位中庸。”
女帝:“把人叫上来,瞧瞧他在画什么。”皇长子笑着施礼:“母皇稍安,儿臣先去问问他。”
皇长子下了桥赶向那人,看了看他的画又询问几句,复又赶回来。他回禀女帝:
“母皇,此人言自己画的是天道。”
女帝斜目看他,唇边带笑不语。皇长子也笑,试探着问:“莫不如先迎柳君和十四弟入住望春阁之后再来赏画?”
一句柳君和十四弟叫女帝颇为愉悦,她笑着点头:“可。”
掌扇宫人心惊不已。皇谱玉牒登录陛下十叁子女,皇长子所言的十四弟却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