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露着。
江云妨曲起手肘抬起手腕去摸着那人的脸颊,“哭什么,杳玉?”
梅杳玉吸吸鼻子将眼泪尽数蹭到她的掌心,问:“不到两月?”江云妨笑,去咬她的下唇又含在嘴里舔吻,将那唇欺负得红肿才放开,说:“叁月有余…该是…该是在御景行宫时…”
江云妨似迷雾,你深陷其中不得逃出之法。她看似一团柔和又紧紧包围你的周身,无处不在。你愤怒,怨恨,不满皆无用,迷雾散出一条线引得日光投进,你便平复心绪;心想,若言喜悦,合该如此。
梅杳玉插入一半不过对现在的江云妨来说足够了,况且那人顶着xue壁上那点放肆的顶弄,快感流经四肢百骸直冲脑海。
手掌下的楠木桌案被汗渍染湿了两块,滑腻都抓不稳。被身后人不断顶着身子向前倾,手掌也从桌边滑到了桌中,两条湿润痕迹蜿蜒,桌案笔架上的狼毫摆动,笔杆相互碰撞是木质的沉声。
“嗯啊…哈…别…别一直顶哪里~嗯~”
梅杳玉的两只手都抚在她的小腹,紧贴着怀中人脊背的胸腔犹如鼓敲,咚咚作响。她强压着过于激动的欣喜,可声音依旧发颤:“母妃说的是真的,这孩子…真是我的?”
江云妨手掌后挪终于直起身,扭头去咬那人的喉咙,牙齿不客气的钝了她一下不满的说:“杳玉,以后再有这个时候切莫同本宫提菱妃!”
梅杳玉动作不停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话:“果然是我的,谢谢你费尽心思保住她。真的谢谢你,反倒是我不懂事只顾着儿女情长。”自菱妃暗示后,梅杳玉就想过如果当时江云妨没瞒着她,在当时那个皇后势微柳师独大的境遇得知她孕有自己的骨rou,她一定会去弑君。
头脑一热的后果,真的不敢多想。
她满心的欢喜和感动,可磨坏了江云妨。江云妨急促的喘息着,因为不满眼角都是红的,哼着说:“这种时候就不…不要说这样的话…你要是说…也别…嗯啊~也别做着这样的~啊~冤家!磨死人了~”
插得不深可也扛不住这人顶着敏感不放,江云妨要挣扎可梅杳玉不依,依旧抓着她动作着,说:“还记得在行宫时…母后极喜欢我说皇室旧事…今日还想听吗?”
江云妨此刻眼角挂着泪,抖着腿承受着高潮。梅杳玉没放过她,动作放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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