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女帝刚起驾。
程禾出宫去见父亲归来时已经傍晚了,菱妃坐在绣墩上拿着针线,小福为宫中添置着冰还有一二宫女在一旁打扇。西竹在柱下打盹,不知为何今日她神色萎靡有气无力的,菱妃也没说什么任由她在一旁偷懒。
程禾悄悄过来宫人见了也没说话好似对她都习惯了,她用脚尖轻轻碰了碰柱下的西竹,后者回了神揉了揉眼睛只见程禾对她竖指在唇前,而后俯下身在她耳边说:“将宫人们都遣出去。”
再悄声也是众宫人一齐出去多少也会引起菱妃的注意,可她头都没抬当做不知。屋内安静了好久,程禾终于忍不住坐在她身边问:
“娘娘又在绣什么?”
“什么叫‘又’?这不还是原来那个。”
程禾:“……”
程禾:“不如由妾身来帮娘娘绣罢?”
“不必,本宫自己的事自己来就好。”
……
刘知夏腿心都被yin液打湿被烛光晃得泛着光,右腿被那人架在肩上左腿被曲起按在胸前。
程禾细吻着她胸前一朵一朵的红殷绽放,捉住她的手就往她自己的花xue送,还笑说着:“娘娘不是说了?您自己的事自己来就好。”
刘知夏羞得五指收拢掐紧掌心,鼻尖都冒着汗,“你!你这人…当真无耻…”羞红了脸扭到一边不去瞧她。
程禾压身上前特意用自己的腰腹去蹭这人的腿心阴阜,湿滑在二人之间磨蹭刘知夏舒服的细哼一声。两个坤泽女子的信香交缠着蔓延着,谁人深喘一息便是一胸腔的情欲芬芳。
攥成拳的手被强势的打开按在阴阜,程禾的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引导着她抚摸着自己。又热又湿的花xue早就情动,悄悄一碰便一阵酥麻花瓣软成一滩泥被掌心手指揉搓着,或分开又或合拢。
“听,听到了吗?它在说话,在说——它想被好好爱抚着。”程禾叼着她的嘴唇下流的将摩擦出的水声说成是花xue在说话。
“唔…”刘知夏羞得轻哼闭紧了双眼似想逃避这过分的羞耻,可闭上了眼感觉身体更加敏感了每一次剐蹭和触碰都令她快招架不住。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自己碰,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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