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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哭着点头,攥紧了那帕子按在膝头。
能绣得这样丑这样差的人,她仅认识一个。
——菱妃。
……
丰城战场两军对垒,两方近日来不过小小交锋数次多为试探,还未打上硬仗。
军帐中梅杳玉同众将商讨,她问:“叛军多是四处征召来的流寇,本就不是军旅出身为何他们的心那样齐?反观我方——”她抿唇止言,各将领也心知后话为何。
谁也没说话梅杳玉也不逼着,挥挥手让他们散去。众人刚走不一会儿便有一中年将领掀帘入内,跪拜说:“小将王绘拜见太子殿下。”
此人面蓄长髯眉宽眼大,一双眼炯炯有神。他举止得体语气温和,他笑着说:“殿下方才能想到那一点,小将深感欣慰。我方的问题就出在人心不齐,各有各有打算。有人想混日子,有人想立功,更有甚者想两方摇摆衷心不定。”
梅杳玉开怀的笑了,连忙请他入座。武将并非皆是戏本子里写的莽撞大汉,只一味的会功夫会杀人那只是个有能耐的兵卒,并非为“将。”
常言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二人正聊在兴头上,突然有人来报:“启禀太子殿下,叛军将领前来宣战。”
梅杳玉蹙眉,吩咐说:“整军备战。”
“殿下…”
“说!”
“来人孤身前来,言说只同殿下一战。”
单将挑单将并不少见,可未必每一次都会有人迎战,实际上不理那人也可。只不过宿军正是军心不稳气势不足的时候,太子畏战怕是会更输了士气。
梅杳玉点点头,“应!”
城前空地后面是宿军,城墙上围着叛军。城门前一跨马而立的乾元女将手持长剑气势不凡。
梅杳玉扳鞍认蹬飞身上马,马挂銮铃嘶啸震天前蹄一踏地众军高喝,后掌一踢便飞驰而去!
马上得胜钩挂着一柄长枪,左手一把捞起反握在掌右手后移尾端举止眉前,乾元信引铺天盖地而来肃杀之气环绕周身。
那敌方女将不敢大意,此刻暗自心惊,这太子殿下明显是要一招定胜负,若没有十足十的本事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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