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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罗伞下罩定銮驾一乘,军营早就接到梅杳玉的命令此刻兵士队分两路迎拜銮驾。江云妨由雀杉扶着走下来,戴凤冠穿霞帔手中捻着一嫩绿带花的树枝款款而来。
梅杳玉翻身下马几步过来先跪拜:“儿臣恭迎母后千岁。”还未等到那句“平身。”她便直接站起来伸手托着她的腰半拥着她往里走,还说着:“不过几日儿臣便可归京了,你怎不顾路途遥遥偏要过来呢?”
那嫩枝勾在梅杳玉的领口江云妨抬眸看着她淡笑,“本宫放不下心就来看看。”嫩枝下移滑在她的腰侧,“听说你受伤了?”
梅杳玉摇摇头指尖去碰了碰嫩枝上的花骨朵,说:“小伤,早就养好了。”可江云妨却将目光停留在她腰侧许久,直到江公赶过来。
“臣——江铭…”声音哽咽,一语泪先流,“拜见皇后娘娘,愿娘娘福与天齐万事顺遂。”
江云妨挺着肚子去扶爹爹,什么平身免礼此刻都说不出口了,满脸的泪水只能焦急的用手去扶。
梅杳玉对岩霖挥挥手,岩霖便打发走四周的人然后引着江公同皇后入帐叙话。梅杳玉在账外站立着,并未入内。
父女二人一阵哭诉思念不必多说,等二人都平复些江铭连忙说:“娘娘快别哭了,小心身子。”江云妨噗呲一声娇笑,似在对爹爹撒娇。
“之前便告知爹爹皇长子领着女帝派的人往这面来呢,丰城得胜的消息没传出去罢?”
江公先是点头后又摇头,说:“自然是不让传出消息的,可此处人又多又杂保不准哪一个便是暗桩jian细,得胜的消息被陛下和长子知晓也只是早与晚的问题。”
“不妨事,算时间皇长子应当是快到京都附近了,只要让他晚些再得知此事便可。”
江公的一双眼就没离开过女儿,温情满溢。“娘娘,凤印可拿回了?”江云妨听了点点头,江公笑意更浓,说:“如此一来,江山移姓也非是不可?”
江云妨眼神闪躲,嗔道:“爹爹胡说什么…”她又岔开话题问:“父亲在何处?”
江公依旧笑着,“太子小儿的心性我还未拿捏的准,怎么可能将家人尽数现在她的眼皮之下?”
“别这样讲…本宫腹中之子是梅杳玉的血rou,也是您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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