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为生的种族, 说的难听点的话就是活动着的尸体。
所以, 血族身上的气息都应该是腐朽而又陈旧的,就像是被放置了太久太久所以已经被虫蛀空了的松木一样,散发着老旧的气息, 又在其中夹杂着血腥味——总而言之,不该是此刻压在他的身上的血族那里传来的蔷薇花香才是。
尖锐的犬齿在他的脖颈上一下一下的摩擦着,但是却并没有刺入进去,就仿佛是那一位血族的亲王现在并不饥饿,也不想进食,只不过是在用这样的方式确认自己身边的人类的存在一样。
阿伯特的手缓缓的下移,放在了苏摩的喉咙上面,随后微微用力收紧,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掐断苏摩的咽喉。
苏摩垂下了眼眸,乖巧而又顺从的任他施为,像是祭坛上面的雪白的羔羊一样,不做丝毫的反抗。
阿伯特的手慢慢的松开了。
“你为什么不躲?”
他问,声音里面充满了困惑。
“您要杀我吗?”
苏摩含笑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