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议和。
这边忠义候还率领着众将士拼死拼活,那边皇帝急急地就同意了议和,还嫁了个顶漂亮的公主过去。
抛头颅洒热血这么多年,不抵一个公主和亲来得快。
战事连年,赋税徭役加重,一朝百姓自然怨声载道;加上皇帝重文轻武,对武将很是轻看。
因此镇北军的返京充满了尴尬。
没有百姓夹道相贺,没有皇帝屈驾亲迎。
镇北军仿佛吃了败仗一般,灰头土脸地进京了。
但最憋屈的还是要属忠义候父子。
关飞月少年封将那一阵子,忠义候府一时风光无两,凡是朝中亲贵都想要与之相交。但这风光也渐渐随着战事的持续而变得暗淡,到后来,甚至沦为笑柄。
忠义候父子刚回京那会,手上还握着兵权,到底还是说得上两句话,想着既然不打仗了,就安安分分过日子,紧着给还未婚的小儿子找个合心意的女子成婚,结果这亲还没结成,皇帝就找了个由头宴请忠义候。
第二天,忠义候主动交出兵权,皇帝感念其多年征战沙场,忠于家国,因此封了个天下兵马大元帅。
可是没了兵权,封号再响亮,也是个闲职,没有实权,在朝中自然也说不上话,忠义候父子,彻底成了闲散将军。
虽说没了兵权,但好歹还可以入朝为官,弃武从文也无不可,只可惜这武将世家没一个读书的料,尤其小儿子关飞月自小舞刀弄枪,跟着父兄出入练兵场,读书一事从未上过心,竟是个连字也认不全的。逼不得已重拾书本,和一众十来岁的小公子一起念书,弄得很是难堪。
渐渐地,有些不好听的话就传了出来。到关飞月耳朵里的时候,已是成了“一门五父子,全是大草包”这样难听了。
关飞月是个脾气火爆的,当场就把说这话的人揍得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小将军是个惯使大刀的,一对拳头结结实实砸在rou上,拳拳带响,虎虎生风。
他眉眼生的正气,轮廓刀刻一般,揍人时双唇抿成平直的一线,看着严肃沉稳;一身蓝色锦袍也穿出些肃杀之气,如同战甲在身,随时能携刀而起。倘若不是在揍人,都要赞一声英武儿郎!
关飞月拳头带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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