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蹭继续呼呼大睡。
关飞月陷在黑甜乡里,睡得打起了小呼噜,平时警戒性极高的小将军这会却是睡得死沉,连房门打开的声音都把他没能惊醒。
推开房门的人换下了白日里的金色祭典礼服,穿着白色里衣,轻软的青色外衫随意披在身上,一头乌黑长发披散流泻开来,发尾竟是长及脚踝。
月凉如水,映衬得来人姿容胜雪,比白日里更多了一份捉摸不定的缥缈之气。
来人大摇大摆地踏进房门,一点也不担心会吵醒关飞月,径直走到窗前,也未见如何动作,黑暗中骤然晕开一片光亮,恰到好处的照亮了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