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尽数废了。就算师兄有通天彻地之能,怕是也没办法。总之我已经死了心,师兄也别为我费事了。”
任鲥听他这话里的意思,竟是要放弃了。任鲥向来讨厌他这全无志气的样子,此时喝了酒,火气更是一瞬间就冲上来:
“你懂什么!这事我已然决定,不必再多说了。”
顾循之只想着别给师兄再添麻烦了,却没想到自己这般竟又惹了师兄不悦。他有些为难地笑起来,拿起酒壶给任鲥又倒了一杯酒,算作是赔罪。
任鲥一口将杯中酒饮尽,转头看着顾循之低垂着头为难的模样,叹了一声:
“你啊……”
此前未见之时,他决计想不到,他这师弟的性情如今竟变成了这般,懦弱、谨小慎微又颓唐。如今顾循之这模样,着实让他不喜。可要让他撂开手不管,他又实在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