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鲥的表情一向冷淡,眼睛里却显露出不能置信的神情。白如榭看出来了,他苦笑一声:
“我也知这故事难以取信于人,不过事实如此,我并未信口开河。况且您大概也看了吧?那石壁上的办法写得虽然略显粗浅,却当真可以引魔气入体。我将那方法稍微整理,略作改进,然后杀了个妖魔作为引子,将魔气引入自己体内……再后来的事,您大致知道,我也没必要再继续讲了。总之我说得句句是实情,或许有所遗漏,亦非我所愿。您若还有疑问,尽可以再问,只是我如今能记得的部分只怕不多了。”
任鲥听他说出这些,未免失望。本以为找到白如榭就能了解到一些内情,想不到他也只是整个链条之中毫不知情的一环而已,本质上和青如许没什么差别。任鲥没有办法,也只能全然不抱希望地问了一句:
“你梦中那人长得什么样?可曾与你通报了姓名?”
白如榭迟疑着摇头:
“或许有,我们梦里说了许多话……只是记不清了。”
哪怕有个名字都好,即使是个伪名,也总不至于半点线索都摸不着。就算是任鲥,此时也忍不住心浮气躁起来。要是将白如榭大卸八块就能把那个名字找出来,他现在肯定已经那么做了。可惜他魂魄已残,这个脑袋也已经和原来的全不一样,就算是用上邪门的秘法,破开他的脑袋搜魂,也未必真能有效。
就在任鲥焦躁之时,屋里忽有一个女声说出两个字来:
“辟鸿。”
他转过身来看,房间里没有宫女,只有他和青如许、白如榭和白太妃四人。方才那声音与白如榭的声音迥异,难道是……白太妃说的?
方才还说她陷在自己的世界里,怎么这会儿竟说出话来了?
他看着白太妃,只见她脸上毫无表情,却轻启双唇,将那两个字又说了一遍:
“辟鸿。”
任鲥问了太妃两句,可太妃却闭紧了嘴,不再说话了,就连眼珠也不肯多转一下。任鲥看看白如榭,只见他一头雾水,显然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他知道,如今也记不住了。考虑到白如榭从前很喜欢把自身碰到的事情对白太妃讲,任鲥想,这大概是白如榭从前告诉过她的。
莫非……真是他吗?
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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