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南辕北辙,差距极大,完全不能当成参考。
晋王有些为难地看着他们,任鲥摇了摇头:
“不怪他们,那人大概是用了什么特别的法术,扰乱了这些侍从的记忆,让他们记不清自己的长相。这一手还真是高妙,不过既然师父已经追了过去,就算现在不知道对方的长相,大致也不要紧。”
顾循之看向任鲥:
“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也得快点追过去?那人如此神秘,指不定就是一切的罪魁。若是能将他捉住,咱们也就不用担心了吧?”
任鲥笑着摇头:
“你想往哪追?那人没个去向,就算想追也不知该往哪走,我们还是在这等着师父送信回来再说。”
任鲥说得是个道理,晋王便要命人在宫中为他两个准备房间。就在这时候,一只纸鸟扑闪着翅膀飞进凉亭,落在了任鲥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