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儿将来注定要走上带兵打仗这条路,可是你不一样,你不喜欢权势,也不入朝为官,日后当一个清闲神医,真娶了元熙公主对皇上来说反而是件好事,必然不会反对。”陆放说。
戚时谦眼睛一亮,问:“那我以后可以不用躲着她?”
“这倒不用,”陆放摇头,“就是珩儿娶妻要更慎重些。”
陆司珩蹙眉:“我和他同为将军府的人,皇上不会担心因为时谦的原因,将军府在背后帮参与党派纷争?”
陆放笑说:“知道当初我和你们母亲为何没有让谦儿入宗么?”
“您当时就考虑到……”陆司珩突然明白。
陆放笑说:“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谦儿只要不是将军府的人,就没有资格继承将军府,皇上就不会忌惮他,毕竟在外面的人看来,谦儿虽然背靠将军府,但无权无势,这对谦儿来说是件好事。”
沈氏笑着拉过戚时谦的手,说:“当然了,我和你父亲自然不会不顾你,我们也商量过了,我名下的商铺有一多半改成了你的名字,至于珩儿他早晚要袭爵,我们也不担心他。”
戚时谦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以后是什么样子,自从被将军府救下,他一心只想回报这份养育之情,从未奢想过别的,甚至只要他们愿意,他就能作为一枚棋子为将军府铺路。
如今猛地听说陆放和沈氏早就给自己打理好了以后,不用他牺牲什么,反而是他们的亲儿子要因为他处处小心,心中感激涕零,强忍着泪意,跪下对二人行了大礼:“多谢父亲,母亲。”
酉时,陆放把二人赶走,拉着沈氏回了房。
戚时谦惦记京城的夜市许久了,好不容易得了空,自然要出去,陆司珩和他往外走的路上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记得小说里,封卿每到上元节都是一个人过,就在封白羽跟女主吵架这天,他把封白羽送回定国公府上,因为思念母亲,遣退了随从,一个人在外面待了两个时辰。
后来转到河边,独自放了河灯,正好碰上同样因为思念母亲而偷偷溜出府的女主。封卿的河灯不小心翻了车沉到河里,心情沉重,女主看见后巧言安慰许久,让封卿笑了出来。也就是今晚让女主在封卿那个封闭已久内心留下一道印记。
有没有留下印记倒是其次,陆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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