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意思,犹豫片刻,还是将前些时候打探来的消息说了出来:“听说陆少将军在临走那天跟陆将军和夫人坦白了。”
崇阳帝倏地睁眼,摆摆手,斜着看过去,道:“哦?他跟陆放坦白了?”
陈德忠退到一旁,点头说:“坦白了,具体怎么说的不清楚,只知道陆将军那边没什么大反应,将军夫人一晚上都在哭。”
崇阳帝倒真没想到这陆司珩竟能为了封卿做到这个地步,本就对他们二人的事信了七分,如今便也信了九分,于是起了兴致,直起身子,问:“封弈那头还不知道?”
陈德忠见状,面上跟着笑了笑,心下却暗自心惊,又将陆司珩看高了几分,这世上能让皇帝感兴趣的人事虽不常见,却也不至于太罕见,但三番五次都是一个人,那他就得重新掂量掂量这人的本事了。
“莫说定国公那里还瞒着,就连封世子都还没察觉,只跟平常似的和陆少将军相处着。”陈德忠知道皇帝喜欢听,便捡着话儿给他说了。
崇阳帝摸了摸下巴,咂嘴琢磨了半天,突然笑了,笑过之后才说:“这封弈跟陆放从小就不对付,两人斗了这么多年,谁也不服谁,谁也没有赢过谁,如今朕倒要看看,那陆司珩能不能把封卿给拿下。”
陈德忠有意逗乐,于是“哎呦”一声,愁眉苦脸道:“奴才倒真想不出这男人和男人怎么也能在一处。”
崇阳帝冷哼一声,说:“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这陆司珩看着是个没心眼儿的,在追人这上头倒是花样不少,如今城里刚兴男风,等他们回来就算在一起了也是顺理成章。”
这话说完,倒让陈德忠想起一件事:“听闻陆少将军走的时候,戚神医送了一本小册子。”
崇阳帝有些困乏,起身道:“陆放那个养子也是个混不吝,无非是在上头写写怎么把封卿追到手,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
陈德忠见崇阳帝不欲再说,便止住口,掺扶着皇上去休息。
封卿以前畏寒,每到盛夏便是他觉得最舒服的时候,如今身子越发健康,便也第一次感觉到了夏热难熬。中午停下来吃饭时,封卿懒懒的躺在软踏上,一步都不想迈出去。
李秋先进去点菜,陆司珩站在马车下头好说歹说就是劝不下来,气笑了:“那你别吃了,待会儿饿着算了!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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