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笑个不停。
“明天回去以后我就没时间再过来了,我把暗三给你留下,想我就写信,写完给了他就行。”笑完,陆司珩安顿道。
“嗯。”封卿说。
其实说再多的话也都多余,封卿这么聪明,在京里如何行事根本用不着他嘱咐,他就是舍不得,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到不舍是在离开地球那次,其次就是现在。
翌日。
陆司珩天不亮就睁开眼,他给封卿掖了掖被角,在他额头留下轻轻一吻,想起什么,悄无声息又去了一趟书房。
人走了之后,封卿睁开眼,望着黑乎乎的窗外一直没动。
从军营出来,陆司珩拿着早上从书房找到的玉佩去找了家玉器店,问:“这个能修好么?”
“呀,这是上好的羊脂玉吧?”那店员说:“这玉佩摔成这样,不好修啊。”
“没法修?”陆司珩问。
“修是能修,就是不能修回原样儿,可以做成金镶玉,不过这种玉佩就是完整的才值钱。”那店员说。
辗转又找了几家店,都是差不多的说法,在最后一家店里,陆司珩也没抱什么希望,结果那师傅说可以修的跟以前差不多,不过要一点一点来,耗费大量时间精力,材料工具也得买上好的。
陆司珩没犹豫,跟师傅讲好之后,便付了定金。
沈氏在家好不容易等来陆司珩,她敲门进去,说:“你昨晚可是去世子府了?”
陆司珩摸摸鼻尖,“嗯”了一声。
“定国公那边……”沈氏问。
“虽然封伯父对我还是那样,但没再说过不让我进门的话。”陆司珩说,上次虽是为了转移对方情绪故意做戏而导致封弈看自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但他也能察觉到封弈态度确实软化许多。
“那就行,”沈氏说着一顿,蹙眉问:“谦儿的事你知道了?”
陆司珩点头,“他今天来府里了?”
“下午来过一趟,”沈氏说着,心里又泛起酸涩:“是我们陆家对不住他,他才这般年纪,却要经历这些事……”
陆司珩过去拍拍沈氏的背,“您若是觉得放心不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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