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讲经?”
“嗯。”陆司珩说。
掐了掐时间,知道陆司珩没听完就出来了,也没挑明,只说:“无怖慧根深厚,施主不必担心。”
陆司珩点点头,他能看出来,戚时谦在这里待着很自在,“他好就行。”
“这佛门讲究一个缘字,若有缘,不请自入,若无缘,求也无用。”说着,不问弯腰行了一礼,“小僧先走了,施主随意。”
等人走后,陆司珩哼笑一声,这和尚定是看出自己本是来见戚时谦的临到头又改了主意,摇摇头,准备走时,想起沈氏嘱咐要在这边替她上柱香,又拐了个方向。
刚上完香,就看见一堆人相携而来。竖起耳朵听了听,知道这是戚时谦讲完了,心中一动,想起不问刚才的话,他抬头刻意寻了寻,没有瞧见戚时谦,心中哂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捕风捉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