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在颈侧,痒痒的,让宁子善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柯栩立马收紧手臂把他又拽了回来:“别动,我受刺激了,需要安慰。”
宁子善无奈,只好放松身体让他像只大树懒一样挂在自己身上,手指摸到对方凸出的肩胛骨,又觉得心疼。
当初在疗养院找到柯栩,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没过多久宁子善就把他接回了D市,住在自己家,每天细心照顾,变着花的补养了两年多,才终于让他那身皮包骨头长了点rou。
不过毕竟在病床上躺了十年,恢复得再好,身体依旧比不上健康的时候,天一冷手脚就都是冰凉的,皮肤总是透露出一种不健康的苍白,嗜睡,抵抗力也不是很好,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他当初被打断的那条腿并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至少没有让他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
去年还报了个成人教育班,说是要把自己失去的青春找补回来——失去的青春难道就是上学吗?学生时代被各种习题册考试卷埋葬的宁子善忍不住在心里叹气,这样的青春他一辈子都不想再体验一遍了。
半晌后,似乎察觉到宁子善在走神,树懒柯终于把脑袋从他肩窝里拔了出来,仰头看着他,一双桃花眼在暧昧的灯光下“布灵布灵”地闪着光:“子善,我需要安慰。”
宁子善心不在焉地在他头上揉了两下,糊弄宠物似的。
于是柯栩火了,按着宁子善欺身上前吻住他,舌尖强横地撬开他的唇齿,在口腔里横行了一圈,直到宁子善发出微弱的呻l吟才满意地松开他,舔了舔唇畔殷殷地看着他:“我想要的是这种安慰。”
宁子善气喘吁吁地推他:“不,不行,明天要去我妈那儿吃饭。”
柯栩低下头,和宁子善鼻尖抵着鼻尖,撒娇:“我会注意的……”
老子信了你的邪!宁子善忿忿地想,上次也说会注意,结果还在脖子后面留了个吻痕,回去就被眼尖的老妈看到了,只好推说是被蚊子咬的,虽然最后夏芙之女士啥都没说,但那眼神……宁子善总觉得还是被她猜到了什么。
“再说夏老师都同意我们在一起了,没必要藏着掖着吧。”柯栩说着一偏头,不轻不重地在宁子善耳垂上咬了一下。
耳朵是宁子善的死xue,突然被柯栩袭击,一个激灵手上就没了力道,拒绝顿时变成了半推半就,嘴上却不服软:“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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